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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线城市的土拍出了不少地王,你看这两年都说开发商难,可是为啥还愿意高价拿地呢?
一方面是上面要求的,另外一方面说明开发商真的看好一线城市,一线城市愿意拿出好地块。
那么开发商自然也愿意花钱高价拿地,这样既可以带动楼市,也可以做出好产品提高利润。
相比之下,开发商们甚至不愿意多看三四线城市一眼,
数据显示:百强代表企业的新增土储权益面积中,一线城市拿地占比26%,较上年提升4.2个百分点;二线城市占比达到66.5%,较上年提升2.3个百分点;三四线城市占比则大幅减少6.5个百分点至7.5%,
中国房地产市场的分化浪潮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席卷三四线城市。2024年,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
全国70个大中城市中,35个三四线城市新建商品住宅价格同比下跌超过10%,其中黑龙江鹤岗、辽宁阜新、河南南阳等地房价较峰值腰斩,部分区域甚至出现“万元房”无人问津的极端案例。
贝壳研究院统计显示,这些城市的二手房挂牌量同比激增48%,但成交周期拉长至280天,降价幅度超过20%的房源占比高达63%。
一位阜新中介苦笑道:“现在业主挂出‘1元过户’的噱头,只要买家承担税费和贷款,房子白送都行——但连看房的人都没有。”
三四线楼市的困局,本质是人口与经济的双重坍缩。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显示,2020-2024年间,东北三省常住人口减少超400万,其中鹤岗、双鸭山等资源型城市人口流失率超过18%。
年轻人外流直接导致购房需求断崖式下跌:2024年,南阳25-35岁群体购房占比从2019年的52%降至29%,而60岁以上购房者比例却从8%升至21%,老龄化与楼市冷清形成恶性循环。
产业空心化加剧了这一趋势——鹤岗曾是“中国石墨之都”,但随着资源枯竭与环保整治,2019年以来近半数相关企业关停,3万名工人失业,当地新房均价从5500元/平方米暴跌至1800元,跌幅高达67%。
当“卖地生财”的模式难以为继,地方财政的脆弱性暴露无遗。2024年,全国三四线城市土地出让金同比减少42%,其中云南个旧、山西吕梁等地流拍率突破70%。
为填补收支缺口,地方政府不得不通过城投公司举债维持运转,但隐性债务风险已逼近临界点:贵州某地级市2025年到期债务规模达240亿元,而全年公共预算收入仅80亿元,偿债压力三倍于财政收入。
这种困境迫使地方政府“拆东墙补西墙”——湖南某县城将公交线路承包给房企抵债,河南某市要求公务员推销当地楼盘,魔幻现实背后是土地财政崩塌的无奈。
许多业主仍沉浸在“房价必涨”的幻觉中,但市场的残酷远超想象。2024年,南阳某业主将2018年以95万元购入的房产挂牌3年,价格从80万一路降至35万,最终以28万元成交,亏损超70%。
更荒诞的是,即便大幅降价,交易成本仍可能吞噬全部收益:鹤岗一套总价5万元的房子,过户税费、维修基金等支出需1.2万元,若算上装修投入,持有五年反而净亏3万元。
这种“负资产”现象在司法拍卖市场尤为明显——2024年,全国法拍房数量突破200万套,其中三四线城市占比62%,但成交率不足15%,均价仅为评估价的65%。
2025年,“保障性住房再贷款”工具投放3000亿元,试图通过收购存量房改建保障房去库存;东北三省试点“以旧换新”,允许业主以市场价5折将旧房置换给国资平台。
但这些政策在落地时屡屡变形:某中部城市将收购价压至市场价3折,引发业主集体抗议;黑龙江某国企收购的2000套房产因缺乏改造资金,至今空置率超90%。
市场的自我调节同样惨烈——2024年,全国超200家中小房企破产,河北某开发商为回笼资金,将写字楼改建成养猪场,每平方米日租金仅0.2元。
对于仍困在三四线楼市的群体,理性决策需打破三个执念:
抛弃“抄底”幻想:房价没有最低只有更低,资源枯竭型城市房产可能沦为“负资产”;
警惕“以租养贷”陷阱:三四线城市租金回报率普遍不足1.5%,且空置风险极高;
抓住政策窗口期:若地方政府推出“退税补贴”“债转房”等应急措施,应果断降价变现。
一位在阜新持有6套房产的投资客,用血泪教训总结:“这些城市的房子就像击鼓传花,当鼓声停止时,千万别做最后接棒的人。”当楼市从“财富神话”变成“流动性黑洞”,及时止损或许是最痛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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