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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一年大招,她一回归又杀疯了

2025-7-8 17:30| 发布者: 如风

摘要: 《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2》悄声开播,并火速霸榜热搜。虽张绍刚称只需要节目“火得刚刚好”,但李宇春的出场,可以说立刻破了这份自谦。在出场脱口秀中,李宇春单刀直入地聊起了自己身上自出道以来的各式争议:20岁时 ...

《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2》悄声开播,并火速霸榜热搜

 
虽张绍刚称只需要节目“火得刚刚好”,但李宇春的出场,可以说立刻破了这份自谦。
 
在出场脱口秀中,李宇春单刀直入地聊起了自己身上自出道以来的各式争议:
 
20岁时被传是牛奶大亨的女儿,30岁时被传嫁给了法国富豪,靠爹靠老公的传闻不断。

40岁时未婚未育的李宇春又成了谣言中“坐上轮椅、财产无人继承”的可怜女人。

“女”明星的身份,曾让她绯闻缠身。
 
同时,不符合性别刻板印象的部分,更让她遭致非议。
 
比如,穿个裙子也能引发众多讨论——奇怪她怎么突然那么“女人”,质问是谁逼她穿的裙子。
 
李宇春现场澄清:
 
“我自己穿的。”
 

 
她还坦诚地谈及了自己经历的大面积网暴。
 
她说:“至今仍不敢去陈小春的演唱会,怕听到那两个字。”


这场历经数年的网暴在她生命中留下了不浅的印记。
 
但如今环境改变了,有些人就立即转换了说辞,编排的“某哥某爷”的外号,又被包装成了某种“尊称”。
 


李宇春直接回应:
 
“那厉害的男人,是不是该叫姐叫奶呀?”
 
素来开场明星,都是整场表演的基调奠定者。
 
所以,看到这儿的观众们可以放心了:
 
《脱友2》的女演员们,杀疯了。
 

女生讲脱口秀还是有点“优势”的——素材多呀。
 
别人上台谈原生家庭,她们一张口就是“原生地狱”。
 
比如命超硬的小蝴。
 
有多硬?
 
节育手术都没能拦住她。
 

 
超生女孩小蝶,诞于妈妈的节育手术之后,她说:“医生的技术不过硬,没有我的命硬”。
 
此言非虚。
 
当她还是受精卵时,做过手术的蝶妈就因不敢相信自己还能受孕,一度怀疑自己是提前绝经,为此前往医院开了许多活血化淤的药,试图化掉腹中的淤。
 

 
好在。
 

 
小蝶能够诞生,是因为医生对不想要孩子的蝶妈劝说:
 
“万一留着有用呢。”
 
这一句话“击中了母亲的囤积癖”,留下了小蝶的一线生机。
 

 
小蝶出生证明上的性别,非男非女,填的是“医疗事故”(因此躲过了超生罚款)
 
就这样,以一个“计划之外”的身份,小蝶来到了人间渡劫。
 
囤积癖还是没熬过现实,小蝶出生不久,父母就开始考虑把她这个“宝贝”出个“二手”。
 
小蝶锐评:这事也没那么不道德,毕竟父母还知道“领养代替购买”
 

 
买家开着大奔来了,但因为前期闲置了太久,让蝶妈养出了些感情,于是大奔又被赶走了。
 
小蝶一度因此做噩梦,生怕被家人再度抛弃,直到她长大后欲哭无泪。
 

 
错过命运馈赠的小蝶只得继续在家中硬着命生存,她没有独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能穿着哥哥姐姐的衣服,用着哥哥姐姐的课本,上着哥哥姐姐的“old school”。
 
当同学课本已经只有八大行星时,小蝶的课本还是九大
 
当同学课本已经盖好鸟巢时,小蝶的课本还在申奥
 

 
小蝶的少年时代像一场大型生存游戏,核心目标就是证明自己的确“留着有用”。
 
她也的确摘得MVP。
 
在最低的配置中,小蝶考上了全国百强高中,成为了家中第一个高中生。
 
在家人的炫耀声中,不必再用哥哥姐姐旧物的小蝶,终于摆脱了“留着有用”对她造成的伤害,重启了自己的人生。
 

 
小蝶说,托举她的从不是家庭。
 
这条生命的赛道,自胎儿起,就是她自己挖来的。
 


来自新疆阿克苏的维族女孩小帕,也有自己独一份的地狱笑话。
 
小帕拥有不下6个妈妈,她爸把他们全家的婚都结完了。
 

 
生于苹果比人多的小城阿克苏,父亲这种爱结婚的癖好,给小帕带来很多尴尬。
 
每当家中出现一个陌生女人,不知道如何展示友好的小帕,只能小心翼翼地问一句——
 

 
而当父女走在街上,若是帕爸突然绕道,小帕便自觉:这是遇上前妻了。
 
但若是帕爸突然挥手让小帕滚远点,小帕便知道:
 
“ok,未来可妻了。”
 

 
对于这个戒不掉的结婚嗜好,帕爸有一套很“伟大”的解释。
 
为了给小帕生个弟弟,这样以后她嫁人被打的时候,就有男人保护她。
 
好感人啊,于是,小小帕很早就懂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不一定会有男人爱我;
但一定会有男人打我。”
 

 
当然了,这位父亲的爱好,也不仅限于结婚。
 
还有酗酒、发脾气、赌博以及家暴。
 
小帕说,因为从小见多了两个妈妈互抓的“抓妈”场景,所以长大见不得老太太抢矿泉水瓶。
 
垃圾有什么好抢的呢??
 

 
纵然帕父荒谬至极,但世界对他爸的态度,却是极尽温柔。
 
无人指责,只是一味包容。
 
周围的人都仿佛被下了蛊一样,统一口径,对帕爸的作为,只有一句:
 
“你爸还年轻,过两年就好了。”
 
哪怕帕父已时年52。


小蝶和小帕获得了高分和满场的大笑。
 
她们在台上像用手术刀精准地解剖旧故事,将传统遗毒变成笑料。
 
鲁豫被小帕的讲述打动,体会到了举重若轻下那深不见底的愤怒,而李宇春更是直言震撼

而另一边,这个舞台上也涌现了许多“新鲜”的女人。

母猎豹一样的抽象女子——王大刀。

按颜怡颜悦的洞察来看,她从名字上就开始征服世界了。


大刀的自我介绍,三个字:

“我很坏。”


坏在哪呢?

坏在情绪不够内敛。

当别的女孩吃到小炒肉只是简单地夸赞一句“好吃”时,大刀拥有不一样的表达方式。

一套“韩式霸总吃饭”的肢体语言后,她大赞:


也坏在肢体不够端庄。

大刀的坐姿向来狂放,两条腿从不被规训合并,因为——

我的胯和男人一样,是需要呼吸的。


不仅如此,大刀还坏在语言不够优雅——


她也曾为了恋爱而努力学做一个冰山美人,学淑女言谈,公主的坐姿。

但最终她发现,睡觉,还是卸了妆舒服。


所以,现在的她不想变好了。

王大刀不在乎,她只想当王大刀。

她只想喜欢自己。

她只想歇斯底里。


而同样只想做自己的,还有名字对称的王小利。

一句话介绍王小利:45岁,未婚未育。


作为一个完全罔顾社会时钟的存在,王小利不得不在人际交往中处处“撒谎”。

毕竟到她这个年龄,人们甚至已经不再问她有没有小孩,而直接快进到“小孩多大”了。
为应对这种情况,王小利为自己虚构了一个十岁的小孩。


但虚构老公,却实在不易。

虚构得太好,无人相信,但虚构得太真实,小利又生气。

真实的好男人太难虚构,但好在,小利找到了万能解法——


除此之外,小利还要和朋友虚构烦恼。

毕竟人到中年,互诉烦恼,就是友谊的一份投名状。

但最大的问题在于,未婚未育的小利——


但也正是因为王小利未按轨道走入模板人生,时常被迫撒谎的她在某一些时刻,却反倒更像皇帝新衣中的那个小孩,是最代表真相的人。

当朋友告诉她,生孩子的幸福在于“每天接送做饭辅导功课后,看着他们静静玩耍的那一刻”时,王小利说:

当朋友在群里炫耀6点为家人做早餐的快乐,12点起床的王小利回复——


当朋友非要等老公来才能吃饭,并声称自己还不饿,王小利不解,来的路上明明都饿了,怎么闻到烤肉香反倒不饿了。

她反讽:“为什么别人都忍得,就我忍不得?我是不是太在乎自己的感受了?”


进而反抗——

“等什么等,她老公又不是我的菜”。


王小利说,不管不顾的人生,好就好在,可以不管不顾。

因为如果没有模版,那你如何做,都是模版。


一如大张伟说,王小利对待世界的态度,就像一个“会行走的梦”。

她和王大刀展现的,是当一个女性彻底抛弃规训,拒绝审视时,会发生什么事?

什么也不会发生。

不过是世界在你眼前慢慢祛魅。

而你,终于学会了怎么爱你自己。


小帕说:“我爸很奇怪 他一边等着别人把女儿嫁到自己家,一边等着把自己女儿嫁到别人家”

——“这是什么,等嫁交换?”

山河讲:有些场合只有男女共用的卫生间,大哥上完,女生推门进去就不想上了:“怎么马桶上到处都是啊......怎么弄的啊?”

——“哦...溅的。”


张慧聊二手烟泛滥,阿咻讲女装尺码和粉红税,火锅讲述警察的日常,步惊云分享当老板的趣事......今年的脱口秀舞台上又出现了太多好段子。

她们一针见血、幽默机锋地完成了一些真正有价值的议题的讨论。

最重要的是,好笑程度分毫未减

当隔壁某些喜剧综艺还在拿女明星“女神”当作配菜妆点时,脱口秀赛场上女人们自己拿起话题,走向了next level。

不过也有一些老生常谈的唱衰声音——

“女脱口秀演员就非得讲女性议题吗?”
“这么沉重,是在炒作吧?”

这个问题,从杨笠出圈的2020,追问到如今2025。而脱友2的舞台,给了最好的答案。

从喜剧的创作逻辑上看,脱口秀或者说“单口喜剧”的创作表演,与其他喜剧方式有根本性的不同。

周奇墨曾分享读《喜剧的艺术》时的感受——

当时书里有个理念震撼到了我:段子的出发点应该是你内心最深处的情绪,是那些让你感觉困难、奇怪、害怕、愚蠢的事,而不是上来就奔着好笑。”


单口喜剧演员在台上基于“我”的身份在说话、表达,他们不能表演一个虚构的人物、或者设置虚假的处境。单口喜剧的创作也往往强调真诚,从自己内心最想说的一句话开始,直到搭积木一样构建好整个文本,而这个地基总是关乎态度。

愤怒、讽刺、戏谑融入其中,在哈哈大笑的过程中完成一场集体疗愈。

《了不起的麦瑟尔夫人》


而从另一个角度而言,脱口秀的舞台,于这些女演员,也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性。

相较传统喜剧,脱口秀的舞台其实具备了门槛较低,个人性较强的特点。

门槛低,指的不是说脱口秀不需要才华,恰恰相反,是指脱口秀只需要才华。

是一人、一麦、一张嘴的艺术。

而这种低门槛,对于“表达女性的生命经验”,其实至关重要。

《忘了我记得》


在鲁豫邀请小帕录制的播客中,小帕告诉鲁豫,语言,是她找寻到的,离开那个家庭的第一种方式。

她喜欢学汉语,更喜欢学英语,她形容英语书“连画风都和其他课本不一样”,觉得英语课本里蕴藏的,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鲁豫对话小帕/图源小宇宙。


而当鲁豫问起她,小时候有没有预感到自己将来会走上脱口秀的道路时,小帕想了想说:

“是有一些征兆,我记得家里大人骂我最多的,就是说我为什么张口闭口就是‘ya’‘ya’”。

“ya”,是维语中的“不”。

这就是小帕对世界的第一声反抗。

身为女孩,她不被教育也不被允许拥有更多的表达自我的手段,但至少,她会说“不”。
就这样,在一声声“不”中,小帕走出了那个束缚她的世界。

她告诉鲁豫,自己的汉语与英语都比维语流利,因为前者让她自在,而维语,总能将她拽回那个高压的环境中。

与她相似的,还有王大刀。

在母猎豹脱口秀的结尾,大刀用英文念了一大段没有梗的独白,告诉观众她通过这样奇异的表演,真正想表达什么——


然后她说:“我希望有一天,(有勇气)可以用四川话讲这些。”


像电视剧麦瑟尔夫人一样,她们通过手中的麦克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当她们出现在同一个时空下,握住同一个麦克风,在不同故事里表达着同一种愠怒,那感觉其实非常奇妙。


所以,无论毁誉,无论争议。

女孩们,大胆开麦、大笑应援吧。

多讲,多听,继续握住话筒,不放手。

一如鲁豫告诉小帕的那样:

哪怕冒着被骂的风险。我们也要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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