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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人必看!“五一”假期,如何学会拒绝无效加班?|花地夜读 ...

2025-5-1 09:21| 发布者: 如风

摘要: 你可以帮我带个快递吗?“五一”期间我有事,可以跟你换个班吗?生活里、职场上,我们总会面临各种各样的请托,拒绝了有心理负担,不拒绝又让自己受累。本期花地夜读就想跟大家聊聊如何学会拒绝。2006年,作者从维熙 ...

你可以帮我带个快递吗?“五一”期间我有事,可以跟你换个班吗?生活里、职场上,我们总会面临各种各样的请托,拒绝了有心理负担,不拒绝又让自己受累。本期花地夜读就想跟大家聊聊如何学会拒绝。


2006年,作者从维熙在羊城晚报《花地》副刊发表了一篇文章《拒绝是人生必修课》,在这篇文章里,作者分享了自己一系列拒绝他人的案例:拒绝给别人题词装潢门面、拒绝新加坡文学机构的邀请、拒绝家乡人主持婚礼的邀约……甚至还拒绝领导来家里谈公事。


中国是一个非常讲究人情的社会,来都来了、大过年的……帽子一盖,你的拒绝就显得非常不近人情。像作者这样的人毕竟还是少数。


就像这次夜读邀请的嘉宾小苇,几乎不会拒绝工作中分到的任务、生活中遇到的请托。但是跟嘉宾二十画生一样,他们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如果触及红线,就会斩钉截铁地拒绝,而且拒绝后也不会有心理负担。


鸭鸭生活中看似非常擅长拒绝,但是拒绝后总会陷入情绪内耗:为什么我要拒绝对方?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动手做了……内耗的心力可能远超完成工作、请托的时间。


所以,学会拒绝,确实如作者所言,是人生的一门必修课。我们每个人都不要总是当生活里的“老好人”,应该设立自己的原则,该拒绝就拒绝。就像文章结尾写的:“作为万物之灵的人,在生活中似不应该是个团团转的陀螺,而应是个奔向凹凸分明的大山行者。”


你是一个擅长拒绝的人吗?你用过最爽的拒绝话术是什么?欢迎大家在评论区留言,说出你的答案。



从维熙《拒绝是人生必修课》

(2006年8月24日发表于羊城晚报《花地》副刊)


拒绝是一道人生哲学试题,人人在生活中都会面临这样的答卷。试想那些走向刑场和牢房的贪官,如果能把手心朝上的贪婪,改握成拒绝的拳头,人生也许会是另外的样子。文人虽不是贪官,但要真正做到有所拒绝,也非易事。但要想活得像个人,学会拒绝似乎是一门必修的人生大课。


记得,本世纪初在南方的一个文学笔会上,一位名气很响的文化人说当地要举行他的作品讨论会,请我题几个字。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开作品讨论会,倾听四面八方的声音,以利今后的为人为文是好事,但为啥要别人题词装潢门面?我摇头说:“对不起,我的字写得不好,请另找别人吧!”那是令人呼吸窒息的场面,似乎过了很久,我才恢复呼吸的均匀和畅快。试想:如果一个讨论会现场挂满了文化人的祝词,这不是成了商店开业时的花篮了吗?别人会怎么看待这个会议?即便他真有些才气,恐怕也被自己之举封杀殆尽而贻笑大方了。


此事不知怎么传到同时来开笔会的厦门诗人舒婷和陕西小说家高建群的耳朵,她和他在餐桌上对我说:“你干得不错,可是怎么不事先告诉我们一声;要是知道你这么做,我们也会照方抓药。”我说:“几年前此公的文化公司开业,我曾应他之求题写过贺词。后来在报刊上看见许多友人的祝愿,都成了他煎炒烹炸自己的佐料,这次便硬下心肠,给他一个窝脖。文坛本身已然够光怪陆离的了,不能再添‘彩’了。”


但我也有拒绝失度之举。有一年,新加坡的文学机构邀请几位作家去新加坡作客,我应了下来,但事后听说新加坡许多地方不许吸烟,而我又是有着半个世纪吸烟史的“瘾君子”,我不想在浪里白头的年纪,改变自己的积习,最后还是回绝了邀请。为此,刘心武曾写了《烟后吐真言》,发表在天津报刊上,对我这个 “性情中人”,进行了褒贬兼而有之的调侃。


有一天,一位从未谋面的女士突然打来一个电话,说是请我做她婚礼的主持人。我拿着电话听筒愣了许久,不知该如何应对。婚姻对任何人都是一生中的大事,我和她素昧平生,又不知她要嫁的先生为何许人,应承和拒绝都是难事。正不知所措之时,忽然记起她举行婚典的八月中秋,正好是我与家乡人在京团聚的日子,因而便向这位女士婉拒此事。我以为事情到此算完,就是活神仙也难料到,当我与乡亲们正在饭店庆祝中秋频频举杯之际,有人到我身边耳语,说是有一个身着婚纱的女士来找我。


我出生农村,是个乡土观念十分浓烈的人,因而我对她说:“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也十分愿意参加你的婚宴。你亲眼看见了,我今天和同乡聚会并非托辞,马上还要轮到我讲话哩!”她很顽强,执意不走,并说汽车停在外边,满座的宾朋就等我到场了。最后,我只好为她的婚礼题写了几句祝辞,才算了结了这桩离奇事件。


人生一世总得有做人的方圆,不能像水中浮萍那般,在时间长河中任意东西南北。为此,可能要得罪许多人,遭遇许多的彼此尴尬。这么做虽然痛苦,但不会失去做人应恪守的行为指针。有一年,一位刚走马上任的文官,说要来我家聊聊作协工作。当我得到这一消息时,他的轿车已到了我家门前。我妻子不认识此位文坛“风筝”,听见门铃响了,便打开铁门迎接客人。这位文官正要迈进我的屋子,我“哐”地一声把半开了的铁门关上了,并说这是我家,我不欢迎他来我家做客;要谈工作可以去作协,那儿是谈公事的地方。


此事,一时间内被传得沸沸扬扬。平日与我接触不多的吴祖光,有一天特意为此打来电话。开始他询问我,朝阳区是否有一条拒马河?我告之,拒马河不在北京而在河北。他一口咬定,这河就流淌在我们朝阳区(他家也住朝阳区)。当我陷入迷茫之际,他才亮出谜底说:“你不是把一位姓‘马’的‘大人’拒之门外了吗?行!你不是个冒牌文人!”这时我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我关门拒客的事。


笔者认为:作为万物之灵的人,在生活中似不应该是个团团转的陀螺,而应是个奔向凹凸分明的大山行者。


来源 | 羊城晚报、金羊网、羊城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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